第(2/3)页 “圣上勿恼,臣这就去把他撵滚蛋!”秦烈脸色一黑,大步走出队伍。 “秦将军慌什么?莫非是做贼心虚,怕被令郎揭了老底?”太师庞婴冷笑找茬。 自古文武不两立。 秦烈是武将中的刺头,没少扫文官面子。 庞婴一直想把他干掉,可惜没有机会。 恰逢秦烈父子反目,岂能错过这等良机? 秦烈顿时火了,挥肩甩动红色披风:“你这老酸儒胡说八道个卵子!老子行的端坐的正,有什么好心虚的!” 老酸儒三个字,饱含蔑视、侮辱之意。 庞婴脸都绿了。 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骂他了。 “陛下,秦烈此獠扰乱纲常,欲陷圣上于不义,其罪当诛……” “庞老狗,放你娘的拐弯屁!少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秦烈直接跳起来,暴躁打断。 “哼!圣上立志做圣君,效仿上古圣贤设登闻鼓,肃清吏治,平天下一切不平事!” “你身为当事人,更是朝廷重臣,不守规矩,恶意驱赶击鼓人!” “以后谁还敢击登闻鼓?天下苍生又怎么看待圣上?” “秦烈,你可知罪?”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秦烈干瞪眼了。 比武力,他能打庞婴三十个;耍嘴皮子,庞婴能甩他三十条街。 “两位爱卿,不要再争执了,把秦洛召进来!” 皇帝刘业发声,宏音传遍每一个角落,附带着厚重压迫感。 秦烈、庞婴各自退回位置。 小黄门朗声高喊:“召秦洛觐见!” 一声接一声传唤至宫门。 秦洛满心忐忑进入金銮殿,汉白玉地面仿佛能照透人心。 皇帝和文武百官全都向他看来,心里一阵发毛,急忙低头掰弄手指,装憨。 “秦洛,你状告其父秦烈,所谓何事?”庞婴迫不及待开腔挑事。 “他……带着我去青楼,找花姑娘!” 百官瞬间乐了,刘业也微翘起嘴角。 庞婴则有些大脑短路。 他早已做好准备,等秦洛放完大黑料,就把秦烈弹劾至死。 结果仅是一点儿风流韵事,咋整? 这时代,官员上青楼不违法,但爹带着儿子上青楼,就有说头了! 庞婴一抖山羊胡:“父子同榻乱来,人伦礼仪不存,与禽兽何异?” “陛下,必须以雷霆手段,扼杀这股不正之风,否则长期以往,国将不国啊!” “老臣肯求,当廷杖毙秦烈父子,以儆效尤!” 我了个去!这老头是谁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