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冯一博和薛家人搬走后,鹦哥就将鸳鸯和袭人叫到一处。 三人排排坐到一处亭中,若有人来一眼可见。 “怎么了?有事快说,我还要再迷瞪一会儿。” 鸳鸯这一阵子都睡得不好。 尤其从她哥哥那边知道,贾赦派人去找她老子娘。 她已经瞪着眼数着日子过了。 这几日都没精打采,动不动就要眯一会才行。 唯一的念想,只等关键时候找老太太作主。 若是老太太不管,她就准备一死了之。 因此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袭人今日得了冯一博的承诺,心中正忐忑未来的境况。 现在被叫过来,才想起鸳鸯这一档子事。 见状便关切道: “可有想出什么法子了?” 鸳鸯摇了摇头,叹道: “如果到了万不得已,就找老太太做主,我以死相逼,若是没用大不了一刀……” 鹦哥有了办法,正自得意。 听她又是要死要活的,连忙打断道: “好了好了,我倒有了法子,不过……” 说到此处,她看向袭人,嘴角勾勒出诡异一笑,道: “还得问袭人帮忙。” 她知道袭人先找了冯一博的时候,可以说惊诧莫名。 听说袭人要离开荣府,更是当场懵在那里。 因为她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像袭人那样。 成为大丫鬟,再成为少爷的屋里人。 这让她很难理解袭人的选择。 同时,也有些气愤于袭人有这样的大事瞒着她们。 “袭人?” 鸳鸯一愣,不由转头看向袭人。 “我?” 袭人也有些发懵,随后皱眉道: “你说的是宝玉那边?” 鸳鸯一听“宝玉”二字,顿时眼睛一瞪,道: “不行!大老爷正说我恋着宝玉,岂非让他拿住话柄?” 她不仅不想给贾赦做小老婆,也同样看不上宝玉。 何况让贾赦拿住话柄,她之前说的就都成了笑话。 而袭人说完,却认真思考起可能性来。 若是之前,她可能还有犹豫。 可如今自己就要走了,能助鸳鸯一把也是好事。 她听了鸳鸯的话,却没当回事,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宝玉虽然不堪,但最好说话,若是拼了求他,只要不说大老爷的事,想必他也不会拒绝。” 之所以不说贾赦的事,是因为袭人太了解宝玉。 怕他一听就会躲了去。 还不如先瞒着,只求了宝玉和贾母。 把事情定下。 到时候贾赦知道了,自然就要让步。 “我是横了心的,你们在这里我也不瞎说,就一句话。” 没想到鸳鸯闻言,反应剧烈的起身,咬牙道: “我这一辈子莫说是‘宝玉’,便是‘宝金’‘宝银’‘宝天王’‘宝皇帝’,横竖也不嫁就完了!” 说到这里,鸳鸯还发起狠来,道: “就是老太太和我爹娘老子逼我,我一刀子抹死了,也不能从命!大不了一死,或是剪了头发当尼姑去!” 说着,像是怕两人不信一样。 鸳鸯伸手指天,就想立誓。 “若说我不……”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 眼看她举手指天,鹦哥就连忙打断。 她先阻止了鸳鸯继续说下去,又转而向袭人冷笑道: “我说花蕊珠,你可真行,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装傻?” 袭人本名花蕊珠,家人都喊她花大姐儿。 到了贾母房里,被改为珍珠。 到了宝玉房里,又被改作袭人。 几人一起长大,都是知根知底。 鹦哥喊她本名,就是在嘲讽她忘本。 袭人却被说的一愣,不明所以道: “我说的都是再实不过的话,如何又装傻了?” 她自觉已经将可行的方案说了,不明白鹦哥为何这样说她。 没想,鹦哥见她一脸诧异,心中更加恼怒几分,道: “呵呵,你攀上高枝就忘了姊妹,鸳鸯这样为难的时候,你也没一点真心帮忙的想法?” 鹦哥本意是让袭人主动一些,每想她只说宝玉。 却丝毫不提冯一博的事。 这让鹦哥心中有些恼怒,当即掀开了盖子。 “攀上高枝?我……” 袭人一愣,随后恍然道: “你说的是冯大爷?” 她心中有些发毛,一时想不出是何处漏了风声。 “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