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ABO垂耳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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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桌周围围坐着二十多位高阶ega,每个人都在专注记笔记,钟医生站在立体投影前,围绕高阶ega腺体基因展开论述。

    言逸托腮听着,偶尔转转笔,在笔记本上记下重点。

    这里是谈梦自己买下的别墅,平时当做写作工作室,高阶ega们通过读书互相结识,久而久之这地方成了一个俱乐部。

    一个顶尖作家的凝聚力是很可怕的。有时候能在这里看到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ega们谈笑风生。

    钟医生提起高阶依赖标记心理时,问在座各位谁有过这样的经历。

    包括言逸在内的十几位ega都举了手,除了言逸,其余的ega大多等级为j1分化,少有几位是分化。

    甚至连谈梦都举了手。

    言逸看向他的后颈,淡红腺体皮肤下形成了箭毒木叶形徽记。

    原以为谈梦活得比自己洒脱得多,原来也被同样病态的迷恋折磨过。

    钟医生遗憾地让大家放下手,请不同等级的ega派代表阐述高阶依赖的特性。

    轮到言逸,他端坐起来:

    “会把标记我的alpha当作一切,在我的世界里所有东西都失去意义,我只为他而活,作为人的尊严和性格都逐渐泯灭,心甘情愿成为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说话尽管一如既往条理清晰,还是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悲哀。

    他说的是事实,但脑海里一直在回忆今天早上出门前的一幕。

    陆上锦临上班前和他说“宝贝儿我走了。”

    他听着很难受,心里揪着,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于是让陆上锦不要这样叫他。

    陆上锦想了一会儿,飞快写了三张纸条,一张上边写宝贝儿,一张写老婆,另一张写媳妇儿。然后举起“宝贝儿”问他行吗。

    言逸摇头。

    陆上锦又举起“老婆”那张给他看,言逸还是摇头。

    他忽然就收起纸条,走过来抱了抱言逸,吻着耳朵说:“那去掉两个错误答案,媳妇儿我去上班了。别碰水,碗等我回来洗。”

    言逸一时无话可说。

    这样的alpha,很难让人把依赖性全部推给高阶本能。

    钟医生提出“标记自由论”,因为标记从生物学上来说只是alpha对于其所有物的宣布占有方式,与生育无关,ega应该有权利选择自己是否或者何时接受标记。

    但高阶ega数量少,居住地分散,难以集结成家族,一直处在被捕食的地位上,标记自由论在现阶段只是一个空想。

    一段演讲结束,言逸找钟医生待了一会儿,想问清楚自己腺体修复手术的细节原委。

    但钟医生避重就轻,人又健谈,几句就把话题扯远了,跟言逸聊起标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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