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费力维和西弗勒斯一起看着她。 “我想试试是什么感觉。”她朝着二人说,让天鹅守护神在湖面滑翔而过。 鹿形守护神没有飞起来,天上飞的都是摄魂怪。 这感觉太奇妙了。 “怎么样?”费力维迈着短腿走过来问。 波莫纳却看着西弗勒斯,她刚才用的记忆是她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她知道那是她的幻觉。 她调转视线,暂时不想理会他们两个,她需要找个地方独自安静一会儿。 ============================================================ 如果时间不会堆叠,那么她此刻呆在这里,把一些问题想清楚了再出去可以么? 毕竟她已经不是抱着毛绒玩具的小女孩了。 乔治安娜靠着墙,坐在了地上,整个走廊上点满了油灯,看似不用担心黑暗。但要是两扇镜子面对面放着,中间放着油灯,也会形成一个差不多的走廊,只需要将其中一盏灯吹熄了,黑暗就来临了。 脆弱和不堪一击不会帮你解决任何困难,它甚至会成为你的弱点,被别人攻击。 但在短暂的“抵抗”后,她就想起了那些在黑暗掩护下的快乐,有小时候在城堡里探险的,也有长大后不顾后果冒险的。 她居然穿着隐形衣去了斯莱特林的地窖,那时孩子们都结束假期回学校了。 德拉科想搞一只软爪陆虾,让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哈利“交好运”,于是堂而皇之得进了他教父的办公室,然后他注意到通往卧室的门没有关,他走了过去,刚好看到一个女人摘下了她的斗篷兜帽。 “你该走了,趁现在还来得及。”德拉科的教父说。 她自己说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那“黑暗”尝起来如此美味,就像甜蜜的毒药。 那个被困在画里面的麻瓜种赫夫帕夫女孩儿可能不是真的疯了,而是克服了黑暗所带来的恐惧,明白了黑暗的好处。 仿佛灵光一闪,她想起来自己当时说的是什么了。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她对他说,也像是对自己说的,束缚已经解开,他们都自由了。 她那时坚信,有些东西是莉莉给不了他的,因为她已经死了,尸体已经埋葬,血肉归于尘土,包括那双湖绿色的眼睛,或许还留下那头红色的头发,因为它不是那么容易分解的。 所以,是她这个活人赢了,对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