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知道还资助他?”夏普塔尔也压低了声音“你究竟是帮他还是害他?” “你是政治家还是科学家?”乔治安娜低声说“经得起实践考验的真理为什么要埋没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人类将永远生活在‘黑暗’之中……” “你认为你的做法不欠妥么?”夏普塔尔问。 “我只知道鲁佩市长是神学院出身,还有塔列朗,教士脱下袍子都能成为世俗官员,何况是还没有穿上教士长袍的神学院学生。”她喘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跳“年轻人的接受能力要比老年人强。” “同样他们也容易冲动行事,就像你。”夏普塔尔斥责道。 “你觉得我失智了?”乔治安娜问。 夏普塔尔叹口气“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她挥手打断了他“你们男人和女人一样,也会失去理智,法官就该是公平的,但这里的法官却被要求拒绝支持平等……” “你问过第一执政没有?”夏普塔尔忽然说。 她不说话了。 “我以为你明白……,你的提案我拒绝通过。”夏普塔尔说。 “这是给比利时议会的……” “我是内政部长,关于内政的事都需要通过我签字。”夏普塔尔狠狠地说。 乔治安娜又不说话了。 “修净水和输送水设施的建议我会递上去,但是其他的回巴黎后再说。”夏普塔尔说完,离开了小阳台。 她觉得心里有一股火,就算外面下着雪,她穿着华丽却单薄的晚礼服也不觉得冷。 她看着院子里的玫瑰,它们本来该在五月盛开,现在在积雪下绽放着,看起来很“不自然”,就跟她头上用金银丝制作的“花环”一样。 她怀念着霍格沃茨,仿佛置身在那片鲜花怒放、壮丽的盛夏草场上,但那时她戴着女巫帽,忘了她可以将它摘下来,用那些花编一个花环。 一件温暖的披肩盖在了她的肩膀上。 虽然迟了些,但拿披肩的人没有忘了,她刚打算回头说“谢谢”…… “队长告诉我,我会感觉自己化作一团烟,穿过有烟雾笼罩的地方,躯体会留下来。”肃清者轻柔得在她耳边说“一开始,我没看见玫瑰,但我闻到了玫瑰的花香,接着我感觉很多人慢慢在浓雾中聚在一起,我不认识那些人,直到我看到队长出现,我跟他走,发现了一个女人,他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摔倒了在地上。” 肃清者用手背触碰着她的脸颊“‘她是个女巫’,队长说,接着他让我们攻击她。” “你照他说的做了?”她问。 “他说为了维护信仰,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信仰。”肃清者说完,退了半步,她感觉他远离了,回过头,看着他。 “她没你漂亮,玫瑰更适合你。”肃清者阴险得笑着,转身回到了灯火通明的室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