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么?”其他人走了过来。 菲涅尔将画交给了乔治安娜“钢琴的底部和顶部都是直的,可是琴上的海马花纹发生了扭曲。” 乔治安娜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将那副画举起来。 确实钢琴的底部和顶部是平行的,可是中间却有一点弧度,它几乎不可察觉,然后她又将画平放了,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片花纹,看着确实有点不协调。 这时菲涅尔又拿起了另外一副画,是《看信的女人》。 “看。”菲涅尔指着画上的一条蓝色痕迹说“当凸透镜聚焦不好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你是说凸透镜?”埃奇沃斯说。 “那么复杂的花纹,在黑暗中可看不清。”菲涅尔放下了画,开始调整设备。 “我想不是凸透镜。”乔治安娜说“17世纪的时候,镜子还是凸面的。” 埃奇沃斯略显惊讶。 “哦,他是这么做到的!”法尔荣惊呼着“还记得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个普鲁士魔术师么?” “我想没那么简单。”菲涅尔凝视着镜子里的影像“如果有人站起来挡住了光线,这个戏法就穿帮了。” “我不在乎这是不是真的。”法尔荣在乔治安娜耳边嘀咕“总算少了一个问题烦得我睡不着了。” 乔治安娜笑了起来。 “您能不能告诉我,谁才是您的专属画师?”法尔荣立刻趁机问。 “哦?你还打听这些?”乔治安娜故作神秘得问。 “我问过大卫,他说不是他。”法尔荣说“我真想看看他的作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