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elysium-《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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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安娜提笔写道。

    ‘我让拉什富科夫人找人看着她,她却袭击了拉什富科夫人,爱丽丝气得想杀人。’

    她写到这里,用羽毛笔蘸了一下墨水,好像她干涸的心又有水了。

    ‘拉什富科夫人没有大碍,医生说她最好修养两天,后来我让马穆鲁克去搜寻那个女人的同伙,也一无所获,这真是太可怕了。’

    她写到这里又顿了顿,本来她想写关于监狱和伤寒的问题,不过她觉得他现在可能不想听这些。

    ‘我听说1784年贝尔纳丹·德·圣-皮埃尔将一位不代表任何具体人的‘正直公民’雕像放在了卢森堡宫的绿地,旁边是一位代表默默无闻的妻子与母亲的雕塑,更远处则是那些国家杰出的捍卫者、文学家、发明家,这个雕塑家摈弃了传统的伟人与群众之间的隔绝和不平等,他说真正的伟大不会将人与人隔绝,反而将人联系在一起,不该在天赋非凡的英雄和崇拜他的群众之间划出不可逾越的鸿沟,他梦想着一个平等的社会,这个社会里不需要人人都有完美的品德,只需要每个人的道德能约束他们做出出格的诉求就足够了。’

    她写到这里,发现羽毛笔没墨了,又蘸了点墨水。

    ‘他反对无视道德与贡献的完全平等,若新生的法兰西要向某位伟人致敬,那只会是人民本身,所以他塑造了‘正直公民’和‘默默无闻的妻子’两尊雕塑,我还没有问过你,你们是如何安葬那些在战争中阵亡的无名英雄的。’

    乔治安娜写到这里停住了。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法国人将一个简陋的木制棺材安葬在凯旋门下,那是一个不知名字的法国士兵的遗体,这个地方后来被称为无名英雄纪念碑,与赫赫有名的、记录拿破仑战绩的凯旋门同样矗立在巴黎最繁华的香榭丽舍大道上。

    ‘利昂,我在威尼斯看到过很多雕塑,有佣兵团长的骑马像,或者建设教堂,在教堂外立面雕刻自己的故事,我认为,他们是希望自己被后人记得。你在上一封信中说,人们追名逐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不认为你是错的,人不需要完美的品德,但一个平民出身的公民成为领袖,不是通过罪恶或其他难以容忍的暴力,而是依靠其公民同胞的支持,是许许多多个无名的‘正直公民’、‘妻子和母亲’。那个强盗团伙的首领,他曾经参加过法国军队,却受不了军纪当了逃兵,他们在森林里如野兽般袭击人。行星围绕太阳旋转都有自己的轨道,一个体系之中必然有一种规则,而那些不受约束的流星则会对系统造成伤害。因此,即便要追名逐利也要有约束。’

    她蘸了点墨水,另起一行。

    致敬我们不曾认识的美德之人,活着时不为人知,死后又被人遗忘,他们越是不寻求声名显赫,他们越是伟大。

    写完了之后她有点犹豫,这最后的话她该不该写,还有没有修改的地方。

    没想到这时她手里的信被抽走,夏洛特看起了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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