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样的情景让她想起了自己之前发动巴黎的女性做护身符,给去圣多明戈的士兵,它们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几乎全军覆没了,这两万多人是经历过法国大革命的精锐。 然后她将法尔荣叫了过来,看他能不能给在座的夫人们一人一瓶法国香水,然后她就离开女士们的客厅,到隔壁去看看。 男士们汇集的地方一如既往充斥着烟味和咖啡味,他们正围着一张地图。那是梅斯村附近的测量图,他们正在规划怎么将这个农业村改建成工业区。 只要见过伦敦的“雾”就不会有人觉得将工业区安置在靠近城市是个好主意,乔治安娜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她走过去看那张地图,上面已经用尺子画了直线,分割成大大小小的地块,而且写上了各自的名字,看着有点惨不忍睹。 “村民的安置问题解决好了吗?”乔治安娜问。 “他们会得到一笔补偿,然后搬迁走。”布鲁塞尔的议员说。 “邮政局在什么地方?”乔治安娜问。 “您想将它安置在哪儿?” 乔治安娜看了一下地图,并没有立刻决定将邮局选在什么地方。 “请按照比利时人的习惯来设计吧,我只是有一个要求,如果梅斯的村民想要在邮局工作,他们会被录取。” 议员们答应了,接着乔治安娜就转身离开了,没想到夏普塔尔和埃奇沃斯也跟着走了,他们俩一走,其他的随行人员也要跟着走,然后他们就这么离开了布歇城堡。 车上女孩们睡了一小会儿,乔治安娜则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当时法国的征兵法之所以会被那么拒绝是因为他们征召所有家庭20到25岁的青年,这在法国能行得通,如果不是这个办法,法国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组建一支人数在欧洲数一数二的军队。富有家庭的孩子也不例外,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