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跟木桩似的站着,乔治安娜摸着他衣服上华丽的刺绣,突发奇想得问“你想不想穿着法兰西院士制服画一张肖像画?” “什么?” “你想不想穿着法兰西院士制服画一张肖像画?” “你想要?” 她发现自己与他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 “好了。”她将最后一个纽扣给扣好,刚想退后半步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却拦着她的腰,紧紧拥抱着。 “你在干什么?” “感受‘噩梦’。”他含混不清得说“闭着眼其实也不赖。” “我在威尼斯读过一个手抄本,有一对夫妻殉教了,丈夫被挖去了双眼,妻子被绑在弯曲的树上,当树枝弹回去的时候她被撕成了两半。” “你怎么看这么血腥的书。”他抱怨着。 乔治安娜没说,总不能告诉他,她感觉这有多么应景。 “可能是因为我是英国女人。”她松开了手“快去吧。” 他犹豫了一阵,转身拿起了桌上的帽子。 “不许创办任何中世纪时期的学校。”就在离开前他忽然说。 “什么?” “你听到我说的了。”他说完就带上帽子离开了。 她正想着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康斯坦走进了房间。 她脸红了,有点不想让他来收拾,康斯坦却说她带来的客人已经等很久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异常尴尬得从康斯坦身边走过。 “您同手同脚了。”康斯坦提醒道。 于是她落荒而逃。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