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乔治安娜捂着发疼的头,她越来越觉得遗忘咒是最找的解决方法。 “最好有大新闻能盖过它。”古尔丁说“你有没有什么‘料’?” “我能有什么‘料’?”乔治安娜气地发抖。 “最近法军有没有新的动向?”古尔丁问。 乔治安娜冷静下来。 “他从来不跟我说军事行动的事。” “那你们聊什么?”琪亚拉讥笑着问。 “关你什么事。”乔治安娜回嘴道。 “我听说你们要去荷兰,对吗?怎么中途掉头了?”古尔丁问。 “他要赶着回去过圣诞节。”乔治安娜说。 古尔丁和琪亚拉像盯傻瓜一样看着她。 “去荷兰是我临时起意的,因为我想去看伦勃朗的墓,本来就不在这次行程里。”乔治安娜回答。 “不是因为荷兰撤军后有别的部署?”古尔丁问。 “法国人怀疑我是间谍,他也不让我接触那些。”乔治安娜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波拿巴要她处理邮政方面的问题。 “你想起什么了?”琪亚拉着急地问。 “你觉得英国和法国之间有没有假设电报的可能?”乔治安娜问。 “为什么……不对,电报是什么?”琪亚拉问。 “问一问其他人,我相信现场肯定会有人知道的。”乔治安娜微笑着说,然后转身走了。 走出去几步,脸颊火辣辣的疼提醒她自己挨打了,她转身看着琪亚拉,琪亚拉也看着她,大有她敢过去就继续打的架势,古尔丁于是拉着琪亚拉走了。 她心有不甘地憋着一口气,掉头往回走,这时她抬头,发现刚才那个少年不见了。 有可能刚才“运动”过了,她浑身发热,感觉不到刚才那股冷意,然后她继续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巴达维亚共和国的名字源自于巴达维亚人,是公元1世纪左右生活在莱茵河右岸,北海附近的“蛮族”的名字,而在莱茵河左岸则是罗马人,在塔西陀的记录里,并非所有的莱茵河都是水势汹涌的,有的河段水很浅可以渡过去,这样的地方被当成了“自然疆界”,将游移不定的人分成了“这边”和“那边”。 4世纪的时候匈奴入侵,占领了欧洲第一大河多瑙河流域,原本占领那一片区域的“蛮族”西迁,这导致3世纪时还统治这一片区域的罗马人,到了6世纪就变成了日耳曼人。 整个世界都被颠倒过来了,蛮族开始利用罗马人修的路、水渠,乔治安娜曾去过里昂,参观过古罗马时代留下的水道桥,波拿巴给她看过完整的地图,那条罗马人修的路,从维埃纳开始一直修到诺伊斯,也就是位于德国的莱茵河下游西岸,再沿着莱茵河,经过克桑滕、克勒弗,直到“巴达维亚”。 没有人喜欢被称为“野蛮人”,而且这种命名方式极为“罗马”,她几乎可以想象地出要是拿破仑踏上了荷兰的领土必定也会和约瑟夫二世在比利时时一样遭到冷遇。 路易“后来”成为荷兰国王,路易可能接受的教育比拿破仑多,他努力融入荷兰社会,甚至学荷兰语,波拿巴现在说法语都改不了他的腔调。 语言会形成一条无形的边界,将人给隔离开,就像神为了阻止人类修建巴别塔,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使人类互相之间不能沟通,计划因此失败,人类自此后各散东西。 那个沙漠游牧民族的神灵将罗马崩溃后的诸国给凝聚起来,发动了十字军东征。 炼罪之火不同于阿鼻地狱,它会将轻罪涤净,那个时代的苦修者会鞭打自己的后背,以换取心灵的平和。 但有种苦,男人是无法理解的,“蛮族”女人不像罗马的女人,会把不够强壮的孩子丢弃在弃婴场,她们也不会痛哭流涕到恨不得代之去死,因为她们相信战神会派瓦尔基里,接引他们去瓦尔哈拉欢宴。 美狄亚会下毒,毒死丈夫的新欢,她的姑妈毒死自己的丈夫,安德洛玛刻表面服侍新的主人,却偷偷把她生的孩子遗弃了,她所爱的赫克托尔和他们的孩子都已经死了,眼泪无法让赫克托尔死而复生,同样还有她的儿子,而那个害死她儿子的人正是奥德修斯,是他在希腊人的大会议上提出了这个建议,并且全票通过。 因为希腊人不能抚养一个十分勇敢者的儿子,他必须从特洛伊的城头,那被阿波罗修建的城头扔下去。 得知这个消息时,安德洛玛刻哭喊着:最亲爱的儿子,我的无价之宝,你父亲的勇敢毁了你,但愿也有同样的决议落到他自己(奥德修斯)儿子的头上。 这是安德洛玛刻对奥德修斯的诅咒,事实上那个少年差点死了,如果他父亲再在卡吕普索的岛上多呆一会儿的话,“求婚者”们已经要动手了。 身处台风的风眼反而是一种宁静,在从布鲁日到根特运河上,昔日用来作为荷兰共和国边界的20座堡垒其实已经所剩无几,威廉三世去检查它们的时候就已经年久失修,法国人进攻的时候带了新的攻城机器,更是将它们给毁得差不多了。 问题是乔治安娜知道的真的不多,安特卫普的计划也是她到了这里才晓得的。他要干什么没人晓得,所以才派出美女间谍,琪亚拉不仅多才多艺,而且还会说意大利语,他们还独处了那么久,她套取到情报了? 前提是波拿巴要上当才行。 当她回到休息室的时候,他也回来了,正在看她留在桌上的“采购单”。 察觉到她出现了,他抬头看着她。 “你买那么多水泵干什么?”他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