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回国了?”乔治安娜问。 “我是那么听说的,但我还没在巴黎见过他。” 乔治安娜搜肠刮肚得想,还有什么问题她没有问的。 “您知道威尔士亲王的婚礼吗?”贝尔坦继续说道“他从债务监狱里找到了一个神父,为他和菲茨赫伯特夫人举行了婚礼,有些事上帝都无法做到,债务却做到了。” 乔治安娜笑了起来。 “我知道关于这位摄政王有很多风流韵事和负面新闻,至少他在爱那些女人的时候,他是全心全意付出的。” “您在为一个花花公子说好话?”乔治安娜问。 “他是个大方的顾客。”贝尔坦很“诚实”得回答“我看到他戴着玛利亚的肖像到处炫耀,如果爱一个人,不是将对方藏起来,而是像他那样,想向全世界宣布。” “你什么意思?”乔治安娜问。 “我在这儿看到了另一个傻瓜。”贝尔坦站了起来“你怎么不去看他?” “他生病了……” “生病了才最需要你,医生只能治疗他身体的病,不能治疗他的心。”贝尔坦又一次打断了她“还是你一点都不在乎他?” 乔治安娜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怜的小东西。”贝尔坦满是同情得说,然后转身离开了。 等她走出去后,玛蒂尔达没有关门,一直直勾勾得看着乔治安娜。 “你想说什么?”她干巴巴得说。 “她说得对,夫人。”玛蒂尔达大声说“您该去探望第一执政。” “这么晚了,他肯定睡了。” “那也不妨碍您探视他。”玛蒂尔达说“还是你一点都不在乎他?” “你这么说,好像我是个坏女人!” “您不是吗?”玛蒂尔达凶巴巴得说道,表情像极了那些天主教高中的女学生。 于是她站了起来,才迈出两步。 “您不换身衣服?”玛蒂尔达又问。 这么大半夜了,她有必要为了一个睡着的人精心打扮么? 但她还是忍气吞声得回寝宫换了身衣服,在黑暗的掩护下离开了卧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