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靠自己。”雷拉说。 “没错,但也不全对,贵族必须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做一切掉价的行为举止,要学会忍耐和自制,你知道1793年的2月份发生了什么事么?”乔治安娜问。 雷拉摇头。 “和1789年10月的凡尔赛宫游行相比,参与那场骚乱的女性更高多,因为男人们都上战场了,女人留在了后方,但她们并不是留在后方生产,而是专注于清剿内部的敌人,比如吉伦特派的成员,当国民公会搬到新的议会厅时。一些来访者入场需要持有入场通行证,他们被认为是吉伦特派的拥护者,女人们拦住了所有持有通行证的人,宣称这种行为违背了平等原则,后来有一个持有通行证的年轻人强行闯入,然后引发了骚动。” 乔治安娜顿了顿“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我不明白,不是说收到了邀请函的人才能入场么?”雷拉问。 “我们换一个场景,有一个士兵,他想要进入宴会的会场,他声称自己也为祖国做了贡献,你要怎么处理?”乔治安娜问。 雷拉思考着。 “他是共和国最诚挚、最优秀的爱国者,当然是礼貌安全得将他护送出去。”乔治安娜说“今晚上谁负责维持现场秩序?”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夫人。”雷拉怯生生得说。 “你如果觉得自己干不了,可以和玛蒂尔达交换……” “我可以胜任的。”雷拉立刻说。 “我不需要你逞强,但我还是想你知道,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你该知道要找谁帮你。”乔治安娜平和地说“我16岁的时候也参加过了一次大会,当时我也像没头苍蝇似的。” 雷拉看着像要哭了。 “对不起,亲爱的,你期望的宫廷生活在我这儿可能没有。”乔治安娜耸肩“但可以确定的是我这边的压力,要比第一执政身边轻松多了,所以你要想好,你是来找个好归宿,还是想要别的,下去吧。” 雷拉朝着乔治安娜行了个屈膝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客厅。 等她走了,乔治安娜长叹一口气,而窗外的海风又将军乐声吹进了屋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