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翻过了阿尔卑斯山的法国士兵一进入意大利就把“博爱”和“法令”给忘了,拿破仑要靠子弹和枪决才能让那些闯入教堂抢劫的士兵恢复点理智。 当教会完全倒下,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由的”破坏和烈火,如果你还想要一个纯洁的灵魂,就不要知道太多。索多玛被毁灭的那天,当硫磺和大火从天而降的时候,罗德的妻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瞬间就变成了一根盐柱。 后来有一天,信使传来消息“法国兵跑了,他们不会来了。” 一开始没人相信,后来人们听说拿破仑好像在曼图亚死了,这才让那些惶惶不安的人们有了真实感。 拿破仑在曼图亚确实几乎死了,他掉进了沼泽里动弹不得,而奥地利人当是距离他很近了。 后来他侥幸逃生,但这个消息没有立刻传到罗马,教皇感到宽心,打消了离开罗马的念头。 冷静下来后教皇也开始权衡了,督政府不希望和罗马进行任何谈判,他们认为该取消教皇的世俗权力,不让他过问任何世俗事务,教皇的世俗权力是和意大利的幸福部不相容的,并且这是千载难逢的说明教廷罪行的机会。 拿破仑则对教廷很尊敬,并且不会图谋教皇的性命,这也使得拿破仑“活过来”之后,他能派出温和派的特使签订和约。 教会当然也存在一些顽固派,比如失去自己的教区的费拉拉大主教,他号召费拉拉人民暴动,占领费拉拉的城寨,因为他听说拿破仑死了,曼图亚之围已经解了,并且梦想着法军逃到了阿尔卑斯山那边去。 卡斯奇里恩会战后,红衣主教被带到了拿破仑的跟前,这个“老人家”对一切问询都用“peccavi”回答,而这个词的意思是“有罪”。 女人就是这样,不听劝告,而且喜欢干一些不自量力的事。神判裁决有时是很匪夷所思,检验一个人是否清白靠把手放进沸水里,“女巫”应该对此深恶痛绝。但是往伤口上撒盐和撒糖都会疼的,即便安科纳有一些***居住,让新教徒和土耳其贸易是完全的两回事,其性质可以与渎圣联盟比拼,和那个制造假奇迹的神甫比,谁更亵渎宗教尊严。 女人应该呆在家里,这也是意大利的风俗,如果史密斯先生不带着琳达到处跑,给了她太多自由,就不会遇到这些事。 那个女人是个祸害,英国人该继续战斗,就像丘吉尔说的,战斗在海洋,战斗在海滩、战斗在田野和街头,也许平民渴望和平,但现在就享受和平太早了。 波拿巴是征服者凯撒,不是跪倒在克里奥佩特拉脚下的安东尼,指望一个女人可以改变他是不切实际的。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那个讲课老师回头看着亚利桑德罗。 就在亚利桑德罗走神的时候会议已经结束了,其他人陆续离开了,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有情报可以提供给你们。”亚利桑德罗说到“我认识一个英国人,他绝对不会向波拿巴妥协。” 第(2/3)页